【霜冬】一场霜雪、一场寒冬（完）
【第十五章】
“Loki Odinson，son of Odin，James……”
“红骷髅！”
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一步步飘近，Steve几乎是一瞬间就冲了上去。
“Steve，冷静”
Loki紧跟着上前拍了拍Steve的肩膀，一个错身，将Steve与红骷髅隔开。
“你是，灵魂宝石新的守护者？”
“没错，我从71年前开始，引领来者通向灵魂宝石”
“那么——带我们去取灵魂宝石吧”
“你应知道，使用它的代价”
“自然知道，请引路”
“什么代价？”
Tony快步上前，又重新问了一遍:
“什么代价？”
一时间几人互相看着彼此，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现在差的，就只是一个确认。
“灵魂宝石之所以拥有着至高的地位，就是因为它有一定的意识，所以它要求一份献祭，想得到宝石者必须失去至爱，这是永恒的交易，以魂换魂。”
斗篷下的守护者用不变的声音语调给予了答案，一个让人不愿接受的答案，至少Steve，是不愿的……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他看着自己的挚友说，然后又看向其他的人，继续说着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一定——”
“够了Steve！这是唯一的办法，唯一的”
“所以为了得到那块石头我们就要用一条命去换吗？！”
“Steve，别这样”
Bucky的手握紧了又放松，松了又握紧，看着挚友眼中强忍的泪光，甚至迈不出脚步，走近他一点、就一点也、走不出去。
“我们没时间了”
“我们没时间了Steve”
最终，他还是走了过去紧紧抱住自己的挚友、如是说。
“答应我，带着灵魂宝石，守护好你要守护的一切”
Bucky松开Steve，微笑着后退了一步，像曾经一样，行了个不正规的军礼，随后转身，走向了Loki。
“所以你们早就知道了？！”
Tony走到了Steve的身边
“所以你们早就决定了”
“所以你们、这算是什么”
面对Tony的质问，一人一神只是握紧了对方的手，其余的两个人面对这样的他们，显得那样无力。
因为他们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Bucky，我们一定会有其他的办法的，算我求你，算我求你，别让我再一次失去你，好不好？好不好？！”
“Loki，我承认我们之前有很多不愉快，但是一切都好商量，放开我们”
“中庭的小蝼蚁，好好珍惜本王的魔法，以后可都没机会再享受了”
Loki调笑着，目光流转，即使到了现在，又有谁能看得出诡计之神眼中的那份眷恋与不舍呢？
“Bucky，还有什么想说的快说吧”
Loki再一次取出宇宙魔方，在手中抛着、接着，把玩着。
“嗯……Steve，我知道如果我不说清楚，你可能永远无法释怀，所以好好听我说Steve，Steve……你知道我的，我把许多人的性命放于我之上，如果一定有一个人要死，我一定希望那个人是我，还有——我是我，可我也不是我了，你无法想象那将近七十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就好像，灵魂一次又一次的被撕碎一次又一次的被强行拼凑再一次又一次的被粉碎殆尽，我恢复记忆后的每一天耳边充斥的都是那些无辜灵魂的哀嚎，梦里也是他们不甘与痛苦的神情与嘶吼，我崩溃过无数次，可是即使再崩溃我也逃不了即使我装的再正常我也已经不正常了！Steve，Steve……我已经过了七十年身不由己的生活，现在我终于能做这么一次自己想做的事了，这或许是我的救赎，是我唯一的机会，成全我，好吗？”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秒，但Bucky知道，Steve不会阻止他了……
“Ok……Loki，我们走吧”
“嗯——灵魂宝石理论上来说可以操控任何生命、灵魂甚至是死灵，能不能成功阻止灭霸，就看你们的了”
Loki转过身，边走边说着，同时将手中一直玩着的魔方向后一抛，蕴含着无限能量的立方体准确的落在Tony脚边，而他曾经不惜一切所追寻的东西，或许也就如同宇宙魔方一样，放下了、也就放下了。
谁在会乎呢？
就像偌大的死亡国度又新添了两个渺小的灵魂。
谁会在乎呢？
谁、会在乎呢？
远处天边的恒星只有轮廓散发着光芒，粉红的云雾一如他们曾并肩眺望旭阳冉冉的模样。
那时的他问
“从高空到地面的那段距离，如果是我们两个一起坠落，会不会就没有那么冷了？”
这时他笑着说
“我想，我们都已经知道答案”
这一次，他们依旧没有抓住对方的手，不同的是，这一次、 他们紧紧相拥。
FIN
【不算彩蛋的彩蛋】
也许被献祭者，真的会通过这么一个特殊的途径，去往一个桃花源一样的世界，那里没有剥夺、没有折磨、没有指指点点，更没有逃不出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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