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冬】被爱的感觉（13——15章）
【CP：铁冬，可能有黑化，不喜误入】
【背景：假设1991年Tony也在那辆车上】
【风格：时甜时虐】
【更新：大概一次更三章，日期不定】
【第十三章】
“你确实不用担心自己这条命，现在还不是你死的时候”
Rumlow走到实验台的旁搭着边稍稍坐在了实验台上，拿起了那管抽满药剂的针管。
“你看它是不是很漂亮”
“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
“alright，你不是想知道这个药剂是干什么的吗，不如我让你看看效果？”
根本没等Tony说话，Rumlow就自顾自的起身，到实验台的另一边启动了程序，长方的台型从中间断开，推离。实验台的左侧，正对着Tony的地方，升起来一个半球形的空着的玻璃容器。而右侧则从实验台下缓缓升上来一个双层棱台型的多格透明容器，每一个透明的小隔间内都放有一类较小的生物，有的还很正常，可是有的生物看起来却是奇形怪状，甚至是奇丑无比，而大多数的生物，在见光的那一刻就开始发狂，用它们的爪子抓挠着玻璃，甚至是用身体试图冲破这些容器。
“你们拿动物做实验？”
“对啊，这不是很明显吗？ok，现在就由你来选择一个可爱的小动物，你想让这只针剂注射到哪个实验品上呢”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服务于九头蛇？！”
“借用你的话，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既然你不选，就让我替你选吧，你看这两只兔子怎么样？也就它们俩老实一点，哦对了，其实这两只兔子是一家的，也就是所谓的，伴侣？这些不重要，你更喜欢白兔子还是灰兔子？管你呢，我喜欢这只灰的，那就它吧”
Rumlow笑着，从上方打开了放有兔子的容器的门，从里面将那只灰兔子捧了出来，那动作温柔的简直像是在抱一个孩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
Tony紧攥着拳头，咬着牙发问。
“你是傻吗？都说了给你展示药剂效果，对不对小灰？”
Rumlow堪称温柔的抚摸着灰兔子的脑袋，走到半圆形那里，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针管。
“看清楚了，我注射了”
说完，便将针头插进了兔子的身体，然而这过程过于迅速，兔子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已经被毫不留情的扔进了圆形容器——针管内，明蓝色的液体只少了不足十分之一的量。
“ok，现在倒数十个数，十、九……”
Rumlow说着话，却已经走到了另一边将那只白兔子也抱了过来。
“三、二、一”
话音刚落，玻璃器皿中温顺的兔子便尖叫了起来，不停地撞击着玻璃，甚至是滚动着冲撞一切，就仿佛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而Rumlow怀里的白兔子看见灰兔子的惨状也不安分的叫了起来，却是被Rumlow狠狠地拍了一下脑袋，彻底蔫了下来。
“你看，不愧是一对，见到另一方受苦它就受不了了，既然如此就去陪它吧”
Rumlow打开了玻璃门，把白兔子也扔了进去，
被扔进去的白兔子立刻又惊慌的叫了起来，而灰兔子一听到白兔子的声音，就立刻朝着白兔子冲过来，撕咬着白兔子的身体，不知过了多久，白兔子已经彻底四分五裂，血溅的到处都是，内脏也被灰兔子吃的吃，抛的抛。而灰兔子再没有了虐杀的对象后又开始凄厉的嘶叫，发狂。
“23分47秒”
Rumlow收起不知什么时候拿出来的怀表，而此时，玻璃箱内的灰兔子仿佛恢复了平静，在被玻璃内的景象吓的尖叫后便缩在了玻璃璧处瑟瑟发抖。
“你到底、想干什么？”
Tony的眼眶已经泛红，如果说之前他还对Rumlow抱有什么期望，现在的他只想杀掉眼前的疯子！
“很明显，效果展示成功。”
“你的目的是什么？”
“也许我该告诉你，在你没有能力办到一件事之前，不要把你的想法展露的那么明显，要万一我真的受不了，一不小心就失了手可怎么好？所以，请掩饰好你那个想杀了我的眼神。”
“你就是个疯子！”
“那你呢？我来帮你回忆一下，1991年，冬天，囚室，Tony Stark，Winter Soldier，请问那个冬天，那间囚室内，Tony Stark对——”
“闭嘴！”
看着Tony那双泛红的眼睛，Rumlow嗤笑出声，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说中你的痛处了？”
“九头蛇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的对错？说到底，如果不是你们这一切也都不会发生？！是你们毁了Bucky，毁了我！”
“你怎么能把自己和我们相比呢？我们可是坏人啊，我们是疯子！是变态！还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恶徒。你呢？你可是Tony Stark，你怎么说的来着，oh，天才，百万富翁，花花公子，慈善家。你可是伟大、光明、正义的化身。所以，你怎么能把自己跟我们比呢？”
顿了顿，Rumlow玩味的盯住了Tony的双眼。
“还是说——你本就是，和我们一样的、变态呢？”
说完，Rumlow便笑了起来，直到笑累了，才停了下来。
“我可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消耗，我还要带领特战小队去搜救Tony Stark，失陪了”
“站住！”
“我说了站住！”
但任凭着Tony怎么呼喊，也没留住Rumlow。
囚室内，再次只剩下了Tony。
Oh，也许还有一堆动物。
【第十四章】
密不见光的囚室内可以没有时辰的变化，但是在基地上方的正常房子内，一晃便已经是晚上了。
“我要吃巧克力布丁”
“冰箱里不是有吗”
“那是咖啡味的，不是巧克力味的！”
“差在哪啊？吃去吃去，将就吃去”
“我不！”
“祖宗，我的祖宗，你想吃你为什么不让人去买？非要等我回来折磨我吗？”
“嗯”
“老子做了什么孽！”
砰——
是Rumlow摔门而去的声音。
“队长？”
守在门口的Rollins发出了疑惑。
“给那个小崽子——算了算了，管不了他，走，吃夜宵去”
虽然对于发生了什么毫不知情，但是Rollins甄别到了关键信息：Rumlow要与他一起吃夜宵。
这算是约会吗？
被Rumlow搂着脖子的Rollins面上看起来依旧冷漠的很，心思却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
等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Bucky也拿着冰箱里的东西出了门。
呲——
“这开门的声音是真难听”
“Bucky？”
原本昏昏欲睡的Tony见到来人后瞬间就清醒了。
“饿坏了吧？”
“Bucky……”
“先吃点东西，其余的一会再说”
Bucky打开了束缚Tony双手的铁环，将他从从冰箱里拿出的面包酸奶放在了Tony的腿上说到。
这没什么可担心的，因为Tony的腰和脚腕处有着更大的铁环束缚着他，即使双手被放开了，他也是逃不了的。
Tony也确实饿坏了，还是听了Bucky的话，撕开了面包的包装。
看到实验台上的惨相，Bucky心情几乎是瞬间就不好了，但是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找到了实验台的开关，根据上面的单词把实验台恢复了原样，之后便静静地坐在实验台上看着Tony了。
“够吗？不够我再去给你拿点”
“不用了，Bucky，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好不好？”
“先不说我，Rumlow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事实上，真的没什么……”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耿耿于怀的无外乎是1991年的那些事，无论他说了什么，你都不要多想，他就是故意刺激你而已，没几句真话。”
“……对不起，为我所做的一切”
“Tony？你……唉……这句对不起，怎么也轮不到你来说的”
“我才是真正的疯子、魔鬼”
“你不一样！听我说Tony，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恶魔，但是这个恶魔一直在沉睡，更多的人，他们心中的恶魔一辈子都不会清醒过来，而你，本该是这些人中的一员。你本该家庭美满，幸福、快乐、自由、潇洒的过一生，但是这一切都被我毁了，如果不是我，你心中的恶魔不会清醒。”
“不，与你无关，你不要把九头蛇的罪孽揽到你自己的身上”
“谁的罪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Tony Stark，你不能被我或者是被谁毁了，你的生活应该重回正轨。”
“回不去了”
“回得去”
“我爱你Bucky！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刻，我就不可能回去了。”
“你爱我？”
“没错——我不想让你有任何误会，Bucky，我必须告诉你，我之前说的那些话，全部都是因为我爱你，我舍不得放下你，所以我逼迫自己说出那些话，断了自己的后路。我从来没把你当成什么宠物，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我很享受——”
“什么叫逼迫自己说出那些话？如果你很喜欢和我在一起，为什么要逼迫自己说出那些话？为什么要逼迫自己放下？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
“因为我发现我越来越控制不住对你的独占欲！越来越控制不住的想让你身上遍布我留下的痕迹！越来越控制不住的想要占有你！想要折磨你！因为我就他妈是个变态！——够了吗？”
Tony沉沉的闭上了眼睛，干涩的眼睛还是涌出了眼泪，那份他一直压抑在心底的、不愿承认的欲望，终于大白于天下。可是直到现在，他也不愿告诉Bucky，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不能再让Bucky参与进来，不能让事情变得更加麻烦。今日的坦白，不过是又一次的故伎重演。目的还是一样——逼迫自己放下，逼迫Bucky放下。
过去了良久，久到Tony甚至以为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而后，他听到了Bucky的一声叹息。
“你说你爱我，我又何尝没有爱过你？在两年的时间里，我被你关在那个——还算舒适的房间里，你断绝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我能接触到的人就只有你。为了不让自己彻底变成一个疯子或是傻子，我渐渐地把所有精力都转移到你身上，从一开始的表面顺从到最后的彻底接受，从一开始对你的恐惧到后来见不到你就开始心慌。也许是我对你的愧疚让这个过程更加的理所应当，反正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就已经陷进去了。如果你是变态，那我呢？我或许——”
Bucky突然笑了笑，才接着说
“我或许，病的不轻吧。不过，或许我爱上的只是你伪装出来的假象而已。”
Bucky走近了Tony，俯身撑着椅子，温柔的笑着、看向了Tony的眼睛。在与Bucky对视的那一瞬间，Tony就几乎陷了进去，他喜欢Bucky的眼睛，这毫无疑问。那双春水一般的眼睛，他简直想要永远的、永远的、沉浸在那里……
Tony感觉两人的眼中只能看到彼此，其余的全部事物都无法再进入他们的视线，就连时间都为了他们变得悄无声息，他能听到Bucky的心跳，能感受到Bucky的呼吸，梦闻到Bucky身上淡淡的花香……
直到Bucky伸手，他身上的垃圾轻轻扫到了地上，Tony才稍微出神。
Bucky见此，笑了笑，然后绕到了Tony的身后，俯身抱住了Tony，许久，才重新开口道
“既然我们曾经共同演绎出来的，所谓的——正常的生活，已经被完全拆穿了，那我们也没必要去想着怎么修复了。其实，也许我们的爱本就是病态的、不正常的，所以现在就让这种不正常的爱彻底结束吧。”
“Bucky，我爱你……”
“我也爱你Tony，我很爱你，现在睡吧，睡吧……等你醒来，就会忘记有关于我的一切……你的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Bucky这个名字……你只是一个人出来放松心情结果不小心遇难而已，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睡吧，睡吧……”
【第十五章】
“我以为你会把他放走”
“为什么会这么想？”
Bucky吃着Rumlow买回来的布丁整个人陷在沙发里问到。
“很明显不是吗？你爱他”
“爱他是一回事，妨碍你又是另外一回事——但是我对他催眠了”
“哦？怎么个催眠法？”
“把我的存在在他记忆里抹除了，哦，还有他醒来之后遇到的所有事。他大概明天中午能清醒，所以在那之前，你得带他回去交差。”
“你的催眠手段我能信得过吗？”
“嘿！你别看不起我！”
“老子还就看不起你了怎么地”
“懒得理你”
“小崽子”
Rumlow抄起旁边的枕头就朝Bucky扔了过去。
“你真的准备就这么放下了？”
“对啊，不然呢”
“你明明还爱着他，我能感受得到。”
“那又怎样，何况我爱的并不一定是那个真正的他，我承认我陷在了他这两年的温柔里，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原谅一个试图夺走我记忆的人”
“呵呵呵……所以事实上，你恨的并不是他对你的折磨，不是他对你的囚禁，仅仅是，他试图对你洗脑？”
“没错。”
Bucky垂了垂眸，把那个吃了一大半的布丁反手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一个璇身坐了起来，窝进了沙发的一角，过了一会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的所有罪孽，都来源于九头蛇对我的洗脑。我无数次反抗，无数次被他们折磨的遍体鳞伤，无数次试图夺回我的记忆，又被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按在机器上洗脑、改造、呵……你知道的，我对于我的记忆有多看重，我珍视我所经历的一切，哪怕那些记忆让我痛不欲生，但是那至少证明——我存在着，我还活着，我会为我的罪孽赎罪，一辈子赎不清就两辈子、三辈子！如果有地狱，就算让我下地狱去赎清我的罪孽我也绝无怨言。但是这一切，有一个前提——我得有这些记忆。”
Bucky咬着嘴唇嗤笑了一声
“何况，我还有那么多美好的记忆。我的父母，我的妹妹，我的战友，我的挚友Steve，哦，还有你，哈哈……还有，还有——我对他付出的那些情。”
“那些记忆，他怎么可以夺走，那是属于我的宝藏，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它们！”
“所以啊……从他试图夺走我的记忆那一刻起，即使我再爱他，我们也不可能了”
Bucky将脸埋在了手心里，沉沉地叹了一口气，Rumlow看着他，静静地喝着自己的啤酒，直到把一罐啤酒喝光了，想着Bucky差不多也恢复了，才重新开口道
“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吧，看着你们离开之后”
“其实你可以多待两天”
“不了，虽然这只是个临时基地，但难免夜长梦多，要万一惊动了上面你也不好交差”
“随你吧”
Rumlow拉开了第二罐啤酒的拉环。
“对了，视频清除了吗？”
“当然，Zola的意识寄存于网络，虽然那个Jarvis的系统很复杂，但难免有漏洞，只是删除一些视频的话，还是能办到的。”
“Zola啊，当年对我的改造，他可是功不可没”
“但是他的意识寄存于网络仪器，你想毁了他几乎不可能”
“虽然他将自己的意识上传到那些仪器上，可是他操控那些仪器、网络却需要利用他的意识本身，每次他转移自己的意识到其他的服务器上，一定要非常强的精神损耗，我只要循着他的意识传送毁下去，总有一天他的精神会彻底崩溃。”
“嗯，你现在怎么样？头还疼吗？”
“还有点，但是对我没什么影响。还是要谢谢你，当初竟然能想到用催眠这个手段对付洗脑，真是以毒攻毒，就是后遗症挺难受的。”
“那有啥，喝点酒就没感觉了，接住，来一罐”
啤酒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准确的朝Bucky的怀里砸去。
Bucky笑了笑，拉开拉环，趁着啤酒冒出来之前，灌了自己一大口。
“别说，还挺爽”
“那是”
两人各自喝着自己的酒，一时间又恢复了平静。
“说起来——”
“嗯？”
“你明天一走，就要开始和九头蛇作对了”
“你担心什么？”
“如果咱们俩正面对上——我还不想，怎么说，我还没有做好和你成为敌人的准备。”
“嗯……事实上，我也根本没有做好杀人的准备，我不想再杀人了，哪怕是我的仇人，所以那种直接性的战斗应该暂时不会发生。何况，如果你不想和我对上，大可以继续在神盾局待着，我还没有掺和进这趟浑水的打算，毕竟九头蛇的势力遍布全球，我完全可以游荡在任何国家的任何地点。我觉得索科维亚就很不错。”
“所以你都准备干些什么？不正面冲突的话”
“暂时打算的是破坏九头蛇的计划之类的，反正不会让九头蛇好受就是了。”
“你就这么在我面前说对九头蛇不利的话，就不怕我为了九头蛇的利益对你除之而后快吗？毕竟，我可是忠实服务于九头蛇的”
“借用Tony的话，'即使是一条狗，养了两年也会养出感情的不是吗'，何况，你可是养了我八年，嗯哼～”
“也是，老子那么辛苦的养你，你个小兔崽子还不快快叫我daddy”
“去你的，我年龄都能当你爷爷了，你叫我daddy还差不多，滚滚滚滚滚，滚回你家Rollins房间去”
“这他妈是老子房间！”
“滚不滚？”
“Fuck！老子上辈子作孽毁灭地球了这辈子才遇到你！”
砰——
Rumlow再一次的摔门而去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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